不管怎么说,妲灵已经是窦欲的妻子了。
窦欲是他的大仇人。
"只是凑巧而已,要不是燕绝,我说不定早就被送到军纪部去了。"牛十三还是不相信。
"好了,这些都是我的推测,不过窦欲当时要杀你,所说的可不是胡乱猜测。他说妲灵对你还是有感情的,他可不是为了你这个废物哥哥,事实上,窦欲之所以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你,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看到妲灵对你念念不忘。莫皙阳的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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